黑市的人在县郊废弃的小屋里找到了两具尸体。
一男一女,满目疮痍。
慕容晏见到尸体后,素来平和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相对而言,文澜看起来倒风平浪静,“是他们干的?”
慕容晏点头。
文澜对自己的人说:“速回北山,戒备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我也回去。”
她身后,男人的哭声悲痛欲绝。
六尺高的汉子跪在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面前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撕心裂肺的哭喊好像能把人的心扯开。
文澜眸光渐冷。
前世她拥有过失去过的东西都太多,渐渐的对什么都不大上心,好的坏的如沾手飞絮,风一吹就过了,她也懒得计较。
来大虞一年多,日子平和起来,反倒对周边的事上了点心,烦归烦生气归生气,但依旧鲜少动怒。
上次还是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伤文遇。
这一次,是对虞都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帝和他的走狗。
“我也要回去一趟。”慕容晏对她道。
“嗯。”文澜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,“谁先见到,谁先杀。”
两人回县衙借马,慕容晏又叫县令去他家找兼榆和长风,留这两个在县里盯着,再给楚余年报信,让他一同抓黄铜冠。
那折磨人的手法,除了臭名昭著的黄铜冠,慕容晏不作二想。
顶着夜色,一行飞奔离开县城。
……
失踪案传的沸沸扬扬,为了避免百姓恐慌生乱,县里并未放出老夫妇死状凄惨的消息。
可这么个节骨眼,丢了一对老人,已经引起一些猜疑。
更难熬的是文家,前脚刚有人失踪,后脚文澜也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