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一整晚都在想着这个蠢念头。
贾行川朝他后背又拍一把。
沈绪痛叫道,“你没见我正苦恼着呢!”
没眼色的炮灰,难怪会早早被毁灭。
贾大炮灰随手把烟头摁烟灰缸了,扯住沈绪纤弱的胳膊,“瞧你这怂样我就来气,走吧。”
“去哪?”
“买把水果刀,再去捅靳博安几下,反正你已经捅过一次,也不外乎两三次,五六次!”
沈绪吓坏了,一边躲他的胁迫,一边扫量酒保与在座客人的眼色,万一让人听见可不好,大家会以为他是杀人犯什么的。
死死扒住吧台边缘,“不是博安哥哥的错……”
或许见到樊丽丽也让他不知所措了吧……
“博安哥哥,叫得可真恶心,”酒吧里常有人喧哗或争吵,加上靡靡的音乐萦绕,别人看在眼中,也只会把两人当作争吵的小情侣,不会多于在意。
贾行川很铁不成钢道,“我跟你认识多久了,哪次你发疯不是围绕着这个姓靳的。”
包括他哥也是,口口声声总说这个姓靳的。
难道靳博安是全世界的太阳,所有傻逼扑棱蛾子都得奔向他一个人飞?
“沈绪你就是有变态的行为,但是没有变态的胆量!”
“话说靳博安不都当你的管家了,他还是愿意做你手底下的一条狗,你发疯使唤他就行了,居然让狗把自己折磨得畏畏缩缩,看着真让人来火!”
沈绪大约听明白了点,眼神里溟灭的黑暗中带着一星希望的光。
可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