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绪仰头,墨镜早滑在秀挺的鼻梁,因突如其来的疼痛,桃花眼里水绒绒的注入了阳伞的斑斓倒影。

“靳管家,”沈少爷以一家之主的口吻严肃提议,“对于一个再过四年就步入而立之年的男人来说,每一根秀发都跟金子一般珍贵。”

靳博安的视线定在书面的字里行间,仿佛刚才揪头发的人并不是他,然而手指尚在少爷的发丝里揉动,rua得十足满意。

沈绪不禁又提议,“博安哥哥,咱们回去买两只边牧养在院子里,要不然松狮犬也不错。”

那毛茸茸的手感够你rua到跟吃了炫迈一般停不下来,且放过本少爷可怜的小毛毛吧。

“不要。”靳博安淡淡扫描完书上最后一行字,修长的指尖一合书面,“家里面有一条狗还不够吗?”

不知道哪里犯得上他动怒,带着纸页香气的手尖蓦地勾起少爷的下巴,舌头填满彼此口腔的瞬间,微尖的甲片若有似无划拨过沈绪吞咽的喉结,令某人因紧张刺激而加深迎接的反应。

结束时,男主说,“谁都不能跟我争宠,汪汪。”

沈绪快被他弄瘫了。

靳博安才拉他起来,“总躺着对你的脚踝没有好处,咱们去四周林荫道里散散步。”

沈绪旋即多了一个心眼,男主的催促里夹杂着浅浅的喘,深邃的眼神丝不掩饰得飘散出浓稠的黏丝,跟他走到无人的羊肠小道里,指不定会再干点别的。

估计是那天宣泄得匆匆忙忙,久积的火又达到了顶端,缠人得愈发紧了三分,逮着机会就贴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