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秦澈缓缓收回视线，但是脸色依旧难看，“走吧。”

助理明显听出他语气不对，但是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，刚才秦澈的心情还很好的样子，怎么突然就变了。

以前从没见秦澈这个样子过。

“秦老师，是回酒店还是？”

秦澈沉默几秒，“不回，你自己先回去吧。”

他说完，去车上拿了口罩和帽子就转身离开了。

助理看着他走出十来米，才想起高声问：“秦老师，您去哪？什么时候回？”

“随便走走，我晚点回去。”

这还是头一回，秦澈收工之后没有直接回酒店，而且这时候都这么晚了。

助理犹豫着要不要打给经纪人说一下，又听见秦澈说了句，“不要告诉于真。”

于真就是经纪人。

秦澈打了辆车去了附近的酒吧。

……

虞歆上车之后，就一直看着徐肃。

徐肃本来还面不改色，正襟危坐。

被虞歆看得久了，扯了扯嘴角，低声说：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“看你啊，我在想你今天怎么会主动来找我，是不是想我了？”

徐肃瞥她一眼，“礼物收到了吧。”

“收到了，李秘书亲自送来的，他没有跟你说吗？”

徐肃这明显是明知故问，虞歆眨眨眼，亮晶晶的眼睛里透着狡黠和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