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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。”

“主子!”

“公子!”

很好,都晕了。

江凭阑笑眯眯正要大步往马车走去,忽然脸色一变:“等等,阿迁呢?”

……

微生玦和喻南确实伤得不轻,要换作别人,早在擂台前就晕了去,可这两人意志力却是出了奇的强,又暗自较着劲,谁也不肯先低头。晕厥是自我保护的方式,一味硬撑只会加重伤势,因此两人的手下虽互相看不顺眼,却都对一句话制服了他们主子的江凭阑心怀感激。

只是他们好像忘了,害他们主子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。

江凭阑当然没有忘,她表面上一副乐呵呵没事人的样子,心里却是很有些愧疚的。愧疚的江小姐决定,要亲自把这两人给安置妥当。一开始,她是打算给两人轮流守夜的,但仔细一思忖,万一她在一人房里时另一人醒了怎么办?这样容易产生误会,不好。

于是,微生玦和喻南被抬到了一间房里。一间房里两张床,为了避免两人醒来再掐架,中间过道摆了个躺椅,是留给江凭阑的。她命人将左右两边的距离丈量了个清楚,一把躺椅移来移去移了半日,离两人一分不差时方才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