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你是故意支开她的?”柳瓷咕哝一句,“也是,那姓喻的能对主子安什么好心。既如此,依你看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“公主是何时失踪的?”
“昨夜。”
“微生要想自保不难,问题的症结就在于他这个妹妹。他们要诱微生出现,必然将人藏在附近,你们认为最可能在哪?”
“军营?”
“军营,或者皇宫。我们分头行动,你俩去军营,我去皇宫。”
“不行!”柳暗、柳瓷齐齐出口。
“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脑袋吧,我的身份可比你俩的安全。”她说着在板车边蹲下来,卸下一块木板,又折了根汁水丰裕的菜枝,“画个地图给我,着重突出偏门、小路、密道、还有机关。”
柳暗照她说的画了个大概,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:“很多机关密道不是我等可以接触到的,大致也就只能画出这些。”
江凭阑只扫了一眼便将木板丢还给他,“足够了,销毁吧。”
两人似乎也习惯了她记东西时惊人的速度,嘱咐道:“千万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