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。
即使经过前一天的心理自寻,纪尧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但当今天这种情况猛然降临时,依旧把这个男人打得措措手不及。
他是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,不是一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,这也不是纪尧第一次看人跳舞。无论是作为朋友,还是前辈,都不应该有他现在的这种反应。
原始而真实的反应,像一记强有力的重锤,将他之前找好的各种借口一一打碎,露出其下卑劣的欲望。
自从叶祈远火了之后,圈子里像张少那样对叶祈远有心思的人不少。
纪尧没有用这些事脏了青年的耳朵,遇到时便自作主张的顺手敲碎了那些人不切实际的想法。做这些事时,纪尧想的很简单,在叶祈远站到金字塔顶端之前,作为他的好友和前辈,他有义务并且心甘情愿为青年保驾护航。
但现在纪尧才知道,一切只是自欺欺人。
扯开外面一层又一层的华丽装饰,他发现,自己跟其余对叶祈远抱有那种心思的男人并没有任何不同。
不,他要更狡诈,更卑劣。
以朋友和前辈的称号做庇护,以保驾护航作为借口。他将周围所有的竞争者一一阻拦,徒留下自己一人不怀好意的逼近叶祈远,一步步获得青年的认同和好感,甚至得寸进尺的想要入侵他的生活。
男人不得不承认,他就是一个阴险的阴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