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说话呀。”她又看向张舒林,像是开玩笑似的,“你这学生可不听我的。”
“留下来吧。”张舒林似乎无奈的说:“不是还没分房吗?你着急接孩子回来住哪里,还是等分完房一切都收拾好再去吧。”
“就是。”王静颜把沈文清按着坐下,“我让玉溪帮你操持,把房子给你布置的好好的,正好让你看看她适不适合为你主持这个家。”
沈文清:“……”
他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脸颊微微发红越发窘迫。
有些后悔今天过来。
只是他性格柔软,不擅长拒绝别人,特别是有恩自己的人。
只能无奈的留下。
“你们谈。”王静颜说:“我去给玉溪打电话,再看看今晚的菜色,让你们师生两个好好喝一杯。”
“好。”张舒林高兴的大笑,转而看向沈文清,“难得有时间,今天你就留下好好喝几杯。”
他挑着话题,与沈文清交谈一会儿。
好像不经意的说:“手表厂不是个好地方。”
张舒林惋惜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“你的发展在研究所,何必这么倔强非要再入厂,你那媳妇儿不是已经再婚了?也不能再闹你。”
“与她无关。”沈文清说:“当时也是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,我一直忙着工作精力很少放在家里,跟孩子们相处太少,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”
“我入厂就是想不那么忙时间多一些,可以经常陪陪孩子,只是阴差阳错还是没有达成心愿。”
沈文清苦笑,他一心在科研上,很少关注家庭和孩子,他觉得自己失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