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公公尽心尽力服侍武帝十八年,早已将武帝视如己出,他从钟太守口中得知贵京王到罗州城后的所作所为气得脸红脖子粗,就差拿刀上去捅贵京王两刀。

钟小石回来,钟公公正茶饭不思地守在武帝榻边。

他看见钟小石后,沉默了片刻,将他喊出了房间。

离开房间,钟公公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老老实实告诉我,这三年你究竟干了些什么?”

钟小石耸了耸肩膀,道: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。”

“你这混账!你爹娘怎么教你的?”钟公公怒不可遏地骂道。

钟小石黯了下来,“我爹教我能屈能伸,我娘教我无愧于心。但他们都没教过我怎么去报复一个人……不,是去报复一群人。我甚至想过去阴风寨用银子买下他们的命,但是……”

“啪!”钟公公气得浑身发抖,一巴掌打了过去。

“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?”

钟小石抿紧嘴唇,压抑着眼眶中滚烫的液体。

钟公公顿时老泪纵横,“趁皇上还没醒,你赶紧离开罗州城。”

他坚定地摇头道:“我不走。”

“我不能走,二叔。皇上受伤是因为我,是我用银子请阴风寨的二当家……”

“闭嘴!”钟公公突发发怒,将他的话堵了回去,“你给我滚回去,从现在起不准你踏出房门一步!”

另一边,贵京王从钟太守口中得知武帝被阴风寨刺客所伤。

他将几位随行的将军传到房中,与他们商议围剿阴风寨一事。

其中一位将军道:“阴风寨中还有数百位平民百姓,我们若围剿阴风寨,岂不是要将他们弃之不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