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何垂衣才肯抬头看他。
“你想要什么报答?”
他开始不满于何垂衣的脸,炙热眼神一寸一寸地往下挪动,每经过一处,都在何垂衣皮肤上烙下一个痕迹。
“你说呢?”武帝声色变得沙哑,手指逐渐向下蔓延,或许是觉得触摸不到什么,他将手伸回来,眼睛却紧盯着何垂衣,生怕他跑了一般。
他近乎粗鲁地扯开手上的白布,用伤痕累累的手重新贴上何垂衣的胸膛,伸进他的褂子里。
何垂衣没有挣扎,甚至都没有再看他一眼。
武帝肆无忌惮地拨弄着,很快,自身就出现了反应。
“为何不说话?”他沉浸在久违的感觉里,眼眸中涟漪四起。
当他的手,触到一片柔软时,身体很明显地僵了一瞬。
何垂衣不躲不避,声音似是冰冷的碎雪砸在他心头。
“说什么?”
“你没感觉?”
何垂衣讥讽地扬起唇,“希望我像一只发.情的公狗吗?”
他讽刺的笑容像细针一般,毫不留情地扎进武帝的眼里。
武帝的手停了下来,何垂衣立即从榻上离开,眼神冰冷地说:“你就不嫌恶心吗?”
“恶心?”武帝双目通红,眷恋似的将手放到眼前来,“朕帮你的时候,难道不舒服吗?”
“舒服,漠竹帮我的时候,更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