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垂衣沉默一瞬,“那再试一次。”
“是我!不用试了。”
“不可能,和你比起来,我肯定更爱我师父。”
“何垂衣,你找死?”漠竹咬牙切齿起来。
“那没办法,谁叫我们认识得那么晚。”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现在不试了,三年之后再来,如果还不是我,我就活吃了你!”
何垂衣失笑,“那到底是谁?”
“钟小石。”
何垂衣一愣,呢喃道:“怎么可能是他?”
离开京城不久,皇宫就传来武帝驾崩的消息。
死因是心脉尽碎,咳血而亡。
没过几日,因武帝身后没有子嗣,皇位由贵京王继承。
何垂衣等人离开京城,径直前往南方,在路过嵇南时,何垂衣鬼使神差地进入一家客栈,发现客栈里挂着一张自己的画像,漠竹打趣道:“没想到你在这里还算是名人?”
何垂衣扣紧帷帽,上前问道:“小二,这画上的人是谁啊?”
店小二道:“客官有所不知,这画上的人啊,是咱们嵇南的灾星。三年前,他一个人引起了全城的骚乱,这不,听说城里最近闹鬼,各家各户都领了他的画像辟邪。”
“……”
“噗!名人!名人!果真是名人!”
何垂衣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,有鬼在追似的离开了客栈。
他们走后不久,客栈里又走进一位带着面具的男人。
他的眼神,久久停留在何垂衣的画像上,店小二问了他几次,都不说话。
“客官,打尖儿还是住店?”
问了无数次,依然不说话。店小二骂了一句聋子,就去接待其他客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