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来就不曾有。”原殊酒干脆利落的要断了他的念想,苦口婆心的劝:“明近淮,你听我的,当年咱们俩完全是满足生理需求的各取所需对不对?孩子纯粹是意外,我怎么可能会把他留下呢。
没有这个孩子,你我也都是过去式了,你就算想给明家留个后,完全可以找别人来生啊,找个优雅美丽有涵养的名媛当老婆她不香吗!”
原殊酒越说越情真意切,简直就算掏心掏肺,甚至把他自己都说服了,觉得自己是一心都明近淮着想。
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
明近淮眼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,他深深地注视着原殊酒,唇角的笑意逐渐收敛起来,危险的气息愈发浓厚。
说的这么真情实感,还真是掏心掏肺的为他好呢。
只是这般无私,完全是半点都不曾对他动情啊。
都说明近淮凉薄无情、六亲不认,他今天算是见到了比他更加无情、更加没心没肺的人了。
明近淮按了按胸口的位置,漫不经心的想着,这种感觉还真是……不舒服呢。
原殊酒是越说越起劲,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,甚至亢奋的直接跳了起来,大大咧咧的拍在他的肩膀上,一副哥俩好的态度,提议道:“对啊,你有没有想娶的女人?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啊!漂亮女孩多得是,男孩我也认识不少啊!”
漂亮……女孩……男孩……他都认识不少。
这四年,还真是在美人堆里乐不思蜀呢。
明近淮眯起了眼睛,明明已是怒极,声音却仍旧平和的不急不缓,讲:“你说的没有,我的确要给明家留后,既然上一个孩子已经流掉了,那么……”
“什么?”原殊酒抬头看他。
下一秒,他已经被男人箍在怀中,紧接着耳垂一阵刺痛的酥麻,原殊酒只觉得身体一个哆嗦,完全没有力气的软了下来,“……明近淮……你!”
男人恶意的啃噬着他饱满的耳垂,低低的一笑,笑的阴森的渗人,只听他说:“啾啾,你还可以再给我生一个,是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