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细风突然摇了摇头,道:“不然阮教授最近突逢喜事,新课题怕是要向后延期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突逢喜事?他能有什么喜事。”和静庭看了他一眼,冷静而锐利,如锋锐的刀尖直指他的心脏,看的和细风心脏骤然一跳,却听他说:
“身上这么浓的血腥味,看来你今天不仅和阮侨碰上了,而且这件事里还有大冲突。”
明明他都换了衣服,最后一点血迹都被抹去,从实验室到和家的路程足以将气息淡化,这个男人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,从而判断出真相。
和静庭拆穿了他,而后轻笑一声:“细风,你这点手段虽然是来源于小毒物,却远比他要稚嫩得多。想拿你的养父做筏子也不是不行,但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能打动我的地方。”
“凭一个阮侨?不够。”
和细风被拆穿后依旧冷静,既然没有必要演下去了,那不妨就摆在明面上,他坦坦荡荡的一笑,说:“既然父亲都猜到了,那我也就直说了,不过我觉得这件事,还是足以打动您的。”
和静庭双手交握抵在下颌,冷眼看他兴致缺缺。
和细风:“阮棠回来了。”
他真的说出来了!就把这个简直令人不可思议的消息如炸弹一般丢了出来!
轰隆隆…!
和细风:“小叔和阮教授已经将人接走去了她以前的家,您确定不想见她吗?”
和静庭面沉如水,一双凤眸冰冷中混合着狠厉,他罕见动怒,往往任何事情都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解决,不配牵动他的情绪,但阮棠这两个字显然是死穴。
“和细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