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中带着,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期盼、患得患失。
明知不可能,但是当秦助理形容完之后,他的脑海中还是闪过那个荒诞到不可思议的念头。
时钰啊时钰,此时的你,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自若,多么像一个天真的孩童。
这个时候,当然没有人注意到时钰的变化,因为全场的焦点都放在和细风几人身上。
无论楚溶的心情是如何的癫狂,但是是此时真相曝光后,和细风的心情顿时极为畅快,甚至大笑出声,“楚溶,现在你明白了吧,为什么我要走这一步,因为我只有这样才有一搏之力。你看,现在我不就成功了吗?”
即便他作为一个小辈,然而小辈的优势就在这里了,当这些人轻视他之后,就注定要付出代价,瞧瞧,这场博弈的胜利者现在不已经清晰明了了吗?
和明珈还没说完,却听阮侨低低的呵了一声。
这个男人,平时不声不响的毫无存在感,显得冷淡阴郁,仿佛与世无争,然而论起绝情狠毒,却丝毫不比小和差到哪里去。
尤其在他被激怒的时候。
阮侨上前,半蹲在和细风的面前,他的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,声音不咸不淡:“你觉得你爬上了她的床,便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?”
和细风是真不知死活,竟挑衅的一笑,直接戳中他的痛点,“阮教授,我想在场的几个人里面,唯独只有你没有爬上过她的床吧?无名无实,你才是最大的输家。”
阮侨冷眼看他,黑眸阴郁,似搅动着狂风骤雨,却轻描淡写的说:“但是我可以杀绝你们所有人,自然能做最后的赢家。”
他说着,直接拎起和细风的衣领,简单粗暴的直奔窗口而去。
“阮侨,你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