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涉的眉心突突突的跳,这要是再看不懂他就是傻子了,那作精显然就是要闹到底,你不顺着她的心来,她就拿四殿下的珍藏出气!
听到赵想的话,阮棠赞同的点点头,赞叹道:“怪不得摔起来声音这么好听。”
说着,便又抄起来一件古玩要摔着听响,江涉连忙上前一把夺下来:“停!”
赵想也回过神来,高声:“这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,到底谁把她放出来的,快快快把人关起来!”
手里的古玩被夺走,阮棠的动作也相当麻利儿,唰的一下从旁边的柜架上抄起一块砚台,漫不经心的拎在手里,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想,“关起来?嗯?”
那砚台看起来沉肃古朴,雕刻纹祥精致的栩栩如生,四方圆润,看起来年头已久,却价位不凡,颇受卫斯致的喜爱。
最后这一点,阮棠是根据两个男人瞬间绿掉的表情判断出来的。
江涉深吸一口气,“你先把砚台放下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!”赵想简单粗暴的打断:“你让她摔,你看她敢不敢!不知死活的东西,知道这是什么吗?四殿下接手财政院时处理掉第一桩重案时,君主大悦,知他好古玩,将明堂殿内的随云砚赏赐了下来,这等贵重之物,你磕碰一下试试的!”
他说着,冷笑一声,眉梢间尽是鄙夷,道:“一百个你,也比不上这随云砚的边边角角。”
一听这话,江涉的眼皮突突突直跳,心说坏了坏了,果然,他话一说话,就见那作精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挑眉重复:“试试?”
她握着那方砚台,对着桌角不轻不重的一磕,笑了:“试了,可惜没碎呀……那我再试试。”
“别胡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