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原钦然轻笑,道:“感谢储君阁下的体贴,想必他们在云这段时间,应当体验非常不错。”
“这是应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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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阮棠离开机场的消息,凝露才松了口气,随后严肃的看向舒透,低声叮嘱:“皇太孙,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时候,你都要记住我之前和你说的话,不能说的一定不能说。而且,不要表现出任何异样,你稍微有一点不对劲,都会被他察觉到。”
舒透虽然是众所周知的皇太孙,又是凝露的学生,但是真正和原钦然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,完全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如今见老师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还满脸懵逼的点点头,应答:“你放心。”
凝露心里叹气,这哪里放得下心,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,早知道就该把舒透也留下,现在再反悔为时已晚,只能一到安国便将人打包给他爹送去了。
舒透平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天王,如今跟在他老师后面,短暂的惊吓过后又是忍不住的好奇,他拉了拉凝露的衣袖,低声问:“老师,我什么都不说就是了,你到底在害怕什么?我可是皇太孙,我不说他还能逼我说不成?”
逼你……?
凝露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,别说你是皇太孙了,你就算是首相康念,把他的阮棠给藏起来,他也能活剐了你!
话没说出口,便察觉到危险的异样,凝露脚步一顿,神情微凛,她站在贵宾室的门口朝里面看过,便见那疯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,他的手上把玩着一个小巧的工艺品物件,唇角微翘似笑非笑,一双眼阴利如刀,似能穿透人心。
凝露的心头一跳,强压住不好的预感,冷静的上前打招呼。
然而她能稳住,舒透却不行。
这位平时自以为在安国可以横行无忌无人敢惹的小天王,除了他妈谁也不怕的皇太孙,此时只是被那双阴冷的眼眸注视了一瞬,便像是被猫锁定的老鼠一般瞬间炸毛,神经线都提到高度警戒的状态,胸口一阵砰砰砰直跳,连呼吸都急促的要传不上来气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