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恍然,侧头对鸟道:“敢情是认了我做娘亲?那你就跟着我吧,不过呢,打仗很苦的,看你那么肥一定很能吃,饿着你了可别怪娘亲。”
容烨听她在后边絮絮叨叨,忍不住笑:“这鸟珍稀得很,你别养坏了它。”
不想这鸟一听,立马从君初瑶的肩头蹿到了容烨的肩头,然后扭头以一副找到了识货人的姿态瞧着君初瑶。
她有些愤懑,问容烨:“不是说它认主人吗?怎么还朝三暮四的。”
他笑了笑没说话,倒是一旁的容泠见了回头对君初瑶解释:“初瑶姐姐,我们人都是有娘亲和爹爹的,这鸟也是呀。”
她被这话一惊,脚下一空向前栽去。幸而容烨反应过人,回身一把扶住,将她放到了平地上,想了想道:“君姑娘的身手真是令人深感奇异。”
她刚站稳,也没懂这话什么意思,愣愣道:“哪里奇异?”
他扶着容泠继续往前走,不回头也不带表情地说:“时好时坏,忽高忽低。”
“……”
这天午后,两军顺利在岐龙口会合。而后又行了几日,到了黎关道,来了一行人接走了容泠。君初瑶猜测这约莫就是出征前容烨口中的“三王叔”了。容烨也曾询问过君初瑶是否要与容泠同去,她自然是回绝了,毕竟她此行的目的与容泠不同,不到大漠便失去了这一路吃苦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