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校尉但说无妨。”
“即便转醒,也可能留下残疾。”
她掀帐帘的手滞了滞,愣在门外许久,半晌后出神道:“以哥哥的身手……怎会出此差错?可是当时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我们也都觉得奇,但当时确实无甚特别之事,君将军好端端地便从马上摔了下来。”他回忆道,“不过……这几日,君将军倒是有些怪异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近来无战事,练兵并不着紧,可君将军却日日待在军营里,连将军府也没回吧?”
“我听大娘说……哥哥是因军中事务繁忙才未回府的,竟不是?”
“这就怪了,君将军近日在军中很少练兵,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立着,也不说话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对了,还有一事……君将军曾说,为将者,要时刻保持清醒,因而连庆功酒都很少喝,可那日无事,他竟同弟兄们喝起酒来……”
她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刘校尉可还记得……那是几时之事?”
“是四月初九,因为前一日是梁王寿宴,我记得特别清楚……”
她已听不清接下来的话,脚一软,险些要往地上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