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要胡言。”他似有些不快,容泠心中刚一喜,却又听他道,“我同君妹妹是两情相悦,何来‘狐媚子’一说?”
这话一出,惊得在场三人皆瞠目起来。
“姨妈,您看,您先前还说那君初瑶同表哥相称呢!这种朝三暮四,水性杨花的女子,如何能信?”
梁王后似是在思考什么,半晌未说话,好一会儿才道:“此事容本宫思忖思忖,你们三个,切莫张扬开去。”
翌日。
“二小姐,您开门呀!二小姐,您都一整天未吃东西了。”丫鬟侍竹在门外喊了半晌,也不见里头有动静,急急地跑到了正厅,“大夫人,二小姐自昨晚回来后便一直未进食,连房门也给锁了不让进,奴婢担心……会不会出了什么事?”
这正做着刺绣活的人蹙了蹙眉,“昨个儿白日里不还好好的吗?怎么进了趟宫就……”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“这么一说,砚蓝自宫里回来后也有些不大对劲,昨日这俩孩子可是一同回来的?”
“回大夫人话,不是的,二小姐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,像是淋了雨,浑身都是泥沼,看起来狼狈得很,着实吓着了奴婢。可二小姐说无事,奴婢也不敢多问,给准备了洗澡水便退下了。”
正说着,忽有一人疾步而来:“娘。”
“项寒,你怎么回府来了?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无碍了。娘,初瑶呢?”
“在房里吧,娘同侍竹正说着呢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便见君项寒转身走了,步子比来时更疾。
☆、抗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