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撇开君臣之别,你,我。”
君项寒似在思忖什么,片刻后道:“世子若不觉得这样危险,倒也无妨。”
“是不是危险,待你回答完我的问题便知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,容炀与君砚蓝的婚事是我一手主导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可知为何?”
“为了刺激二殿下的野心。”
容烨愣了愣,似是对君项寒这般坦诚感到意外,“你既知道,为何不拦?”
“我以为,你要做的事,无人能拦。”
“若不是君砚蓝,而是君初瑶呢?”
君项寒面色一沉,没有说话。
容烨点点头,答案已经很清楚了,在他心中,谁可舍,谁不可,从这片刻沉默中清晰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