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大司徒是佯装被欺?”
“正是。他以公主之名向老夫提出复国之请,表面上说是助老夫复国,实则却是想掠夺我大绥国土。老夫心向王上,自然不会中了他的诡计!只是……带兵打仗这种事,老夫不在行,还得有劳将军。”
“您的意思……?”
“老夫在此地稳住梁世子,拖延其出兵攻绥的计划,将军则来个先发制人,挥兵南下,打他个措手不及!”
闫律衣听见这话眼睛一亮,却又迅速黯然,“计策虽好,可以闫某手中所握兵权,恐怕……”
“将军不必忧心,老夫的话在王上心中还算有些分量,请兵之事便交予老夫吧。先前与祁国一战中,这梁世子欺人太甚,如今也该轮到将军为我大绥出头了!一旦立功,这给出的兵权王上自然不会收回,到时将军定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!”
“如此甚好!”
闫律衣从大司徒书房中出来后,心中困惑,便暗地里召见了孤刃。
“将军,您找我。”
他背靠座椅沉吟半晌,问:“你跟着大司徒也有些年月了,依你所见,这老狐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?”
“回将军,依属下所见,他虽非善类,却是懂得明哲保身之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他不会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