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虚软的人揽进怀中,一边咬上他泣血似的耳垂,一边喃喃:“不够,苏沐辞,现在开始,你得学着爱我,只爱我。”
听到这话的苏沐辞,眼前一黑,终于如愿昏了过去。
爱你妈!老子又没得斯德哥尔摩!
……
苏沐辞纯粹是被尿憋醒的。
像是上班快要迟到的打工人,在最后一分钟疯了似的朝打卡机跑去时引起的轰动一样,身体各部分拆开的痛,在脑子清醒的这一刻,全部一起涌过来了。
可他现在除了眼珠子还能转一下外,愣是连抬个手的力气都没了。
在心里把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骂过一遍后,苏沐辞的心情好了些,毕竟昨晚被人威逼着要解释“游戏”究竟是什么时,他就已经对结果有预感了。
——只要最后没死,就行了!
情绪刚调整好,马上就被更可怕的事给占据了思绪。
——完蛋,他要憋不住了!!!
眼珠子转了一圈,发现屋里的确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存在后,苏沐辞开始绝望。
被苏裴沉这样那样时他的心态都没崩掉,这会儿难不成会因为——
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。
手里拿着药的青年走了进来。
他的动作刻意放得有些轻,刚把门关上,身后响起另一人委屈又沙哑的声音:“苏裴沉!”
——像电视剧里受尽侮/辱后想要与奸人同归于尽的可怜人一般。
苏裴沉朝对方看去,想要看一看那人脸上,是否会露出他所期待的绝望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