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裴沉并不是很意外他会说这个,但是,就算说了,那又怎么样呢?
——只有这样完整地占有对方,他才能暂时性地压制住想让这人绝望而死的欲/望。
他并不打算跟人解释,而是冷静地反问了对方一句。
“你以往补作业时,是每天补一点比较轻松,还是最后一晚通宵补完比较轻松?”
“……”
听出言外之意的苏沐辞,脸上的喜色刹那间苍如雪色,他颤着声恨恨:“这他妈能一样吗!人家作业至少总量一样,你的容量他妈是没有上限的好吗!反正你答应我了,你爱咋说咋说,以后每周就一次!多了没有了!”
发现没有把人骗到的苏裴沉,难得生出一点郁闷的情绪。
……
不用再每天复习的苏沐辞,接下来的六天过得无比痛快。
相反,苏裴沉每天周身的气息,则是越压越低,最后甚至夸张到,似乎用肉眼就能看见那层黑雾的地步。
一切在周日零点的时候彻底改变。
睡得安稳的苏沐辞,被人毫无预兆地叫醒。
青年没开灯,他睡眼惺忪地问:“怎么了?”
兽爪按上他的肩头,闪着红光的眼眸将黑暗点亮,憋了数天的饿狼,张着嘴不再隐忍地啃上对方的唇。
“该复习了,知识点很多,你注意一下。”
——空白的卷子,被人翻来覆去地写了数遍。
……
暑假结束,苏裴沉也开始实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