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裴沉温柔地将一旁的眼镜给他带上,吻落下的同时,听见男人自喉间泻出的极致享受的破碎呻/吟。

然后他用行动告诉了对方,什么是“一滴也不会漏”。

真正战斗的场所是在浴室。

溃败的将军,被人一剑挑于马下,剑锋锐利,残忍地在人身上来回戳弄了数百下。

水流冲刷而过,将胜者与败者的战斗遗留之物,剔除得一干二净。

苏沐辞累得当场昏睡过去。

青年的指腹在人锁骨间留恋几番,将那上头印下的艳红色痕迹摩挲过数遍后,才满足地将人抱住。

……

苏裴沉很快就尝到了苦头。

——他被男人彻底当成了空气。

不管自己说什么,对方不但不会回答,就连眼神也不屑给一个。

苏裴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,安安分分陪在男人身边,要多乖有多乖。

苏沐辞对青年低眉顺眼的模样嗤之以鼻,身上的酸痛还提醒着他,眼前这个乖兮兮得跟只哈巴狗一样的人,昨天曾做过多让人深恶痛绝的事。

他已经打算好,一从W市回去,就直接带着儿子和儿媳妇走人。

章来做了一桌子的菜来为两人送行,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,或者说,是两个姓苏的人之间。

苏沐辞冷着脸将苏裴沉夹过来的肉直接扔到骨头堆中,转头冲着男人变脸似的一笑:“叔,你今天弄的虾很香。”

章来看了眼苏裴沉,又看回苏沐辞,默默把询问的话咽回了嘴里。

……

苏沐辞绷着脸回到家,刚打开门,就被热情扑上来的小奶崽弄得什么脾气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