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在凌晨的时候被打开。

裴温言在夜色的掩盖之下,轻车熟路地爬上床,将青年抱进怀里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熟悉又久远的哭声,涸湿了男人的衣服。

……

次日。

家里只剩下徐弥之一个人。

厨房里还留有裴温言出门前弄好的早饭,这会儿已经凉透了。

——男人应该是一大早就出了门。

徐弥之很清楚对方的排班表,今天正好轮到裴温言休息,所以他这是去见朋友了吗?

他没有再离开。

心里隐隐有预感,就算自己再搬出去,最后还是会被对方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