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朋友?可以上床的朋友吗?他也操过你了是不是,你在他的床上也这么骚对不对?”程煜行又暴躁起来,动作加快,紧紧攥着那条瘸腿。
“不,不是的…..”
“那是什么?”程煜行把性器完全操进去,毫不留情的猛干起来,他捏着季深秋的腰发疯似的撞,咬着牙说:“你这个小瘸子,除了被我操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吧,跟他做什么朋友,谁允许你跟他做朋友。”
季深秋不知是疼是爽,眼睛红的厉害,更加惹起他欺辱的欲望。
他要让季深秋知道,在他的世界里,不可以存在任何人。
他把殷红的穴口撑的很大,狰狞的性器埋在里面不想离开片刻,等到季深秋哭着发抖射了尿,他还没有停下。
季深秋腿根抖的厉害,终于低低求饶:“对,对不起,不是朋友,不要再操了……已经尿出来了。”
“啊…..呜呜不,不要再…..”季深秋后面的话没说出来,屁股紧紧一夹,尿液像水柱一样喷在小腹上,他被程煜行干了太多次,太过敏感,高潮迭起咿咿呜呜的求着不要再操了。
“不把你操爽了,你又去别人床上发骚怎么办?”
季深秋的小腹湿哒哒的,全都是水。
“没,没有,我不会的。”
程煜行把他的腿压下来,冷笑:“最好不会,小瘸子走路不利索,尿的倒是挺多。”
小瘸子。
程煜行生气的时候会这么叫他,怜爱又带着侮辱。
因为他知道季深秋很在意这个称呼,从前他不会提起甚至会忽略到这一点来维护季深秋仅剩的一丝自尊,但是现在,他更愿意把那些不值钱的自尊踩在脚下,让季深秋知道,他有多卑微,多可笑。
窗外的夏日晚风和煦,窗内的床上骤然暴风雨。
程煜行手掌宽厚,很大,扯开皮带后握住季深秋的小手,拨弄着他细长的手指:“今天晚上他问我对你好不好,有没有再欺负你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季深秋的眼睫上都是泪,楚楚可怜的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我对你很好吧。”
“很,很好。”
“乖,你知道就好。”
程煜行满意的点点头,猛干一会儿,射进了他的身体里。
白色的液体顺着小洞流出来,他用手指抹了一下,涂在季深秋的小腿上,惹得他浑身颤抖。
好在今夜程煜行没有一直发了疯似的干他,他受不了的,那种感觉他体验一次就够了,这辈子都不敢再回想,或者说不只是一次,他经常发疯,疯的时候几乎要把自己弄死了,有很多次他都快晕过去,高潮和痛感夹杂在一起,像从云端摔进十八层地狱,语言和身体上的羞辱同时砸下来,他受不住。
做完之后他从床上爬起来去清洗,但刚刚坐起来又被程煜行拖回床上,他声音清淡道:“趴过去,再操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