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深秋知道这根本就是借口,怎么会有人忙的一周都不来一条消息呢,不过是他不想罢了,是想要跟自己冷战。
但这种滋味太不好受了,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,于是低声道:“不要有下一次了。”
程煜行在他后脑勺轻抚,没有说话,像在告诉他,看你表现。
被摸了一会儿,季深秋又难受了,他想到自己这么多年,都在卑微的想着爱着,可这些程煜行知道吗,他只知道当初自己告白了,他知道后面吗,知道从前吗?
于是他贴在程煜行胸口,闷闷的把所有掏心窝的话都讲了,讲他们小时候遇见过,讲他告白时的心情,讲他这么多年都在想,本来是想要忘记的,却又一次遇见了。
他说:“我是真的很喜欢你,才会变得傻又任性,我只想普普通通的恋爱,不要再吓我了。”
程煜行听他说完,轻声回应,好。
他们在树下腻歪了一会儿,程煜行讲了个工作时他助理遇到的糗事,把季深秋给逗笑了,两人都笑了,这便算和好了。
过了一会儿程煜行接了个电话,过几天要去欧洲的几家酒庄审查,一走又是一个礼拜,刚刚和好还没温存片刻又要走,季深秋的不舍都的写在脸上。
程煜行在他耳朵上捏了捏:“真的是工作.....”
“好吧。”
季深秋失落的点了点头。
但很快,程煜行挑了下眉说,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。
程煜行没等他回答,又拨通了电话,和助理还有酒庄的管家说了一声,这是就定下了,等他都订完,季深秋有点语无伦次的说,可是,我护照,还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。
别说出国,就连别的城市季深秋都没去过几次。
程煜行说没关系,都交给我就行了。
这几天季深秋便从这里住下了,程一路总是在学校,没有察觉出什么,只是以为两个人关系要好,等到晚上时,程煜行就和他偷偷在房间里做,季深秋一想到隔壁就是自己的学生,紧紧捂着嘴不想出声,但程煜行偏偏使坏,弄的他不上不下的,眼含水光,似在求饶。
程煜行虽然脾气不好,但并没什么怪癖,也没有喜欢在性事上施虐的癖好。
但是自从和季深秋做过之后,他便迷恋上这种脆弱的无助感,季深秋的眼神,动作,都像是想要逃似的,可却依旧停在他身下,他明明是怕的,但又有说不清的享受,他似乎也很矛盾吧,一边畏惧一边享受,他有时候甚至不清楚,季深秋是真的喜欢被干,还是只是来讨好自己。
他抓开季深秋的手,猛烈抽插,握着他的掌心说:“没关系,叫出声来。”
季深秋抿着下唇细细的叫了几声,程煜行又恶劣的坏笑着说:“季老师,你叫这么大声不怕让我弟弟听见吗,他那么一本正经的老师被我干着。”
“叫的这么淫荡。”
他勾起嘴角笑,说不清是逗弄还是情趣,季深秋红着眼睛呜呜的哭了几声,被干的射了出来。
每年这个时候,程煜行都会和家人一起来酒庄选酒,今年父母太忙没时间,他便和几个朋友约好来了。
他和季深秋是晚上飞机到的,季深秋没坐过飞机,一路上都不太舒服,到了地方先回酒店睡了好一会儿,又吃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