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痛?”程煜行吸了口烟问道。
“腿…..”
程煜行调整了一个姿势,忽然夹着烟的手压在他的胸口,冒着火星的烟味就停在季深秋的眼前,他瞪大眼睛,手指颤颤巍巍的抓住了程煜行的衣摆。
“你怕吗?”
“什么…..”
“你很怕我吗?”程煜行捏着烟的手忽然落在他锁骨位置上。
烟味呛的季深秋掉了眼泪,止不住的咳嗽。
他忽然从心底蔓延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恐,面前这个人不会放过他的,他强势霸道,他高高在上,他从没有变过。
就像当初在学校门口,在人群之中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那样。
他想要的,他想做的,没有人可以反抗。
包括自己。
程煜行抓着他的衣服,忽然捏着烟烫了下来。
“啊——”
滋啦的灼烧声音立刻从耳边炸开,还有烧糊的味道,比烟味更浓烈的钻入鼻腔,难闻的气味令季深秋干呕,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煜行,发现他嘴角露出一抹坏笑。
“喊什么,没烫着你。”
烟头被灭在他衣服上,烧了一下就灭了,并没有接触到皮肤,但灼热的温度依旧停留片刻,令季深秋失神。
程煜行丢掉烟头,再一次掐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。
亲吻汹涌而来,仿佛迎来了世界末日那样吮吸着他的嘴巴,在里面疯狂的搅弄,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程煜行又硬起来了。
而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。
“不如你死掉吧,你就再也不会想离开我了。”
“唔…..不,不要……”
潮湿滚烫的亲吻堵住了他的呼吸,宽厚的手掌也捏的越来越近,季深秋视线模糊起来,胸口起伏,费好大力气才能在程煜行的齿缝中剥夺一点空气。
“不……….”
像被水草缠住,一点点坠落进深海。
绝望不是濒临死亡的溺水人不再挣扎,而是他的挣扎与呼救再也无人看见。
眼前的东西快要看不清了,昏暗的床头灯,偌大的壁画,凛冽的冬天,窗外的寒风,画面变得透明,声音变得脆弱,季深秋抬了抬手,又轻轻垂下了。
他听见这个男人带着含糊不清的笑意叫他:“小瘸子…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