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行了…..要高潮了…….”
“啊,不,不……”
“宝宝…..”
舌尖滚烫,灼烧着他细嫩的皮肤,染上一片鲜嫩的红,季深秋濒临高潮,那条病腿又老样子痉挛着抽搐,在穴内迎接快感的那一个,他整个人都被抱起来,和男人紧紧贴靠在一起,他左腿软塌塌的贴着床单蹭,高潮的快感蔓延到左腿上,令他失神。
“啊……..程煜行……”
他在高潮那一刻,叫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宝宝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季深秋感觉脸上很湿,他费力的睁开眼,发现程煜行在哭。
“你怎么哭了…..”
他摸了摸程煜行的脸,被水痕刺的心口发痛。
“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了,我什么都不要了,我只想要你,你回来吧。”
“我好想你,你回来吧,求你了。”
身上的人像小狗一样用舌尖舔他的脖子,湿漉漉的,口水顺着他喉结淌下来,小狗发出呜呜的叫声,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,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,将他拽入海底。
“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好不好,最开始那样。”
这句话似乎是每个想要回头的男人都会说出来的,他们误入歧途,选择了最最错误的那条路,偏要走到头,撞的粉身碎骨才发现是一条行不通的死路,他们便乞求着时光倒流,说回去吧,回到原点,就像最初那样。
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时光机,什么都回不去了。
“回不去了。”
季深秋说。
他说这话时没感觉到心脏疼,也没什么感觉,可是能敏锐的察觉到眼睛很肿胀,干涩,就像哭了三天三夜,已经流干了泪。
他们四目相对,相顾无言,似乎不知道这个话题该如何进行下去了。
季深秋还躺着,还能感觉半勃的性器插在自己腿间,而始终看不清身上这个男人的脸。
他们又对望一会儿,轮廓逐渐模糊起来,渐渐的,他再睁开眼,视线从朦胧到清晰,他看清的第一样东西是头顶的吊灯。
房间很亮,没有开灯,天花板上的吊灯是复古水晶灯,茶色的几个灯泡缠绕在一起,不高雅也不艳俗,仔细看过去,还能看清因为长时间不打扫而在细小缝隙中的微薄灰尘。
季深秋转过头,发现床边站了个小男孩正盯着他看,手里拿着根棒棒糖,一边舔,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。
季深秋愣了一下,感受到目光所及之处的实体之后,才明白刚刚那不过是一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