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淮。”陆寂川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他有些紧张,急促不安的抓着林淮的手说:“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好,宝贝你说,想说什么都可以。”林淮的语气依旧温柔,回握住他轻颤的手。
陆寂川咬着下唇,盯着前面的花坛。
那里面种着雏菊,满天星和石竹花,他却盯着里面杂乱无章的野草,那几根细长的野草围绕着花茂密生长,有些已经枯萎了。
林淮安抚似的摸他的手背,等他开口。
陆寂川喉咙滚动,脊背紧贴着衬衫,他缓慢而沉着开口,他说:“崽,我有性瘾。”
林淮没有说话。
陆寂川说:“有很多时候我没办法控制,欲望像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而来,我后面空虚的要命,一定要被填满,不然我会焦虑不安,暴躁,难受的快要疯掉。我没办法控制,即使在人很多的地方,也会,也会想要自慰,想把手指插进后面,想要被操……”
他的指尖在颤抖,却被林淮一下一下的抚摸着,握在掌心。
他双手包着陆寂川的双手,像紧紧裹住他的心脏,给他建造一栋安全的房子。
陆寂川继续说:“在八年前,在我十八岁的时候,被绑架了。”
“我家是走私军火的,我爸年轻时跟着别人一起干,后来生了我就自己做,他那时候发展的很好,有好几个港口用来运货,但是被江山盯上了,江山想跟他合作,他不同意,两个人来来往往给对方下绊子,最后却落到了我的身上。”
“那天晚上很热很闷,但是空气却很潮湿,感觉黏哒哒的,不知道是汗还是潮气,我被江山带走后绑起来扔进车里,他把我关在后排,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子逼着我闻,我开始以为是毒品,抗拒得厉害,后来才知道,那是对我来说更可怕的东西。
“是类似春药的东西,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只闻一下就会发情,他给我整整一瓶。”
“我被关在逼仄黑暗的车里,浑身热的厉害,从头到脚都被汗水浸湿了,下面也硬的快要爆炸,就连后面,后面也发痒,那一刻我才知道,性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享受,对于我却是痛苦。”
陆寂川语调渐渐平静,仿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,他继续说:“我高潮了,我只是夹腿就在车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,射的一塌糊涂,裤子全都湿透了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,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我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,我一边感受着令我崩溃的欲望,一边爽的射湿了裤子,我在车里大哭,却哭着又射了一次。”
“我挣脱绳子,在黑暗中把手伸进裤子里,疯狂的在后穴中抽插,那一刻我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,只想要高潮,林淮,那一刻的高潮好痛苦,可是又好爽,我哭着呻吟,仿佛看到了一道白光。我不知道我自慰了多久,好久啊,那个晚上好漫长,直到我彻底停下来,双腿发软打开车门跳出去,我才知道,我爸,江山,还有他那些手下,都站在车外。”
“他们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自慰,都看着我被欲望折磨,看着我崩溃大哭,看着我淫荡,看我像个堕落的小丑沉浸在高潮的海洋里,那时候我只有十八岁。”
“我跳下车跑,顺着黑暗一直跑,顺着那个港口不知道跑了多久,摔倒了就爬起来继续跑,我听见他们在身后大叫我的名字,说着不堪入耳淫荡的话语,后来又把我抓回车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