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筱媛一脸感动,语无伦次:“宋哥,我,我……”

“你这张笨嘴太能惹事儿,能闭上就闭上吧。”余成宋说。

吴筱媛:“……”

妈妈大佬说话都这样吗呜呜!

余成宋压根没受伤,但为了演戏演全套,他还是决定去一趟医务室意思意思。

不过在此之前非常嚣张地去超市买了一兜零嘴。

大夫又不在,余成宋拿钥匙熟门熟路地打开里屋的门,殷顾一回生二回熟地拉上窗帘,俩人坐床上看着一兜零嘴,相对无言。

“这么多甜的,”殷顾率先打破沉默,戳了戳一袋大白兔奶糖,“对牙不好。”

“不吃甜的对我心脏不好,”余成宋拆开一袋果冻,扔给殷顾一个,“容易馋猝死了。”

殷顾撕开,递给他。

余成宋挑了挑眉,接过:“行贿没用,坦白从宽。”

“你手上那伤是怎么来的?”

“匕首划的。”殷顾坦白从宽。

“在哪划的?”余成宋眯了眯眼睛。

“你见义勇为那个巷子。”殷顾知无不言。

“你去找的他们还是他们撞见你了?”余成宋问出问题的关键。前者算殷顾自己的,后者算他的。

“顺路碰见了,”殷顾面不改色地编剧本儿,“心情不太好,顺手揍了。”

“是么?”余成宋剥了个大白兔奶糖,送到他面前,看着他眼睛,“顾顾同学,你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,这个超能力,不止你有。”

“……”殷顾叹了口气,把糖推回去,“不是顺路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余成宋把糖放嘴里,舌尖一裹,“你要说是见义勇为我肯定得跟你打一架。”

“如果我说是顺手……”

余成宋扳了扳手指,“咯嘣”一声。

殷顾强忍着没笑出来。

这时候如果他笑了,那么余成宋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跟他打起来。

“不是顺手,”他纠正自己,想了想,抬头,认真地问:“怕他们打你脸算么?”

“这是什么神奇理由,”余成宋一脸惊奇地看着他,“你夸人的水平真高,我都不生气了,我知道我帅得惊为天人,你可以再换个理由么?”

“可以,”殷顾一脸严肃地点点头,过了好半天,皱眉说:“没想出来。”

“操……”余成宋没绷住乐了,“你他妈,神了。”

殷顾也笑了,靠在墙上:“真的,本来想直接回家的,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过去了,你现在让我说理由,我只能现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