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让做,那就吃饭啊,”殷顾乐了,看向他,“或者你点个头,这顿饭我们往后推几个小时再吃。”

“你真有那么急?”余成宋服了。

“你看呢?”殷顾继续装套套,一点也不逼真地演绎着平静,“我其实都可以。”

“装吧,”余成宋按住他手,“你就差把饥渴俩字儿写脸上了。”

“还是写嘴里吧,”殷顾说,“亲你一口你也饥渴就好了。”

“靠,”余成宋捏他脸,拇指和剩下四根手指头一挤,殷顾嘴被迫撅起来,“到底怎么了?”

殷顾眨了眨眼:“憋恰勒……”(别掐了)。

余成宋松开手。

“有点儿疼,”殷顾揉了揉脸,换了张严肃的面孔,“你有没有感觉这两天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?”

“有,”余成宋说,“一天比一天帅了。”

“谢谢夸奖,”殷顾说,“说点儿平时不常见的状态。”

“不要脸,”余成宋想了想,又往他脖子那儿凑了凑,“更香了,比之前。”

“嗯,”殷顾叹了口气,“我感觉易感期快来了。”

“易感期?”余成宋一愣,“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。”

“我故意放信息素图什么啊?”殷顾看着他乐。

“能图什么,”余成宋说,“你就是骚啊。”

“你越说我越来劲儿,”殷顾往后一靠,弹了弹塑料袋儿,“易感期至少三天,再推就真得开学再做了。”

“三天?”余成宋靠到他旁边,捏了捏他胳膊,“咬我一口半个小时就解决了,不用那么长时间。”

“不想咬你。”殷顾说。

“嗯?”余成宋瞅他,眯了眯眼睛,“这位同学,你什么情况?”

“多疼啊,”殷顾抓住他手,攥住,“不想你疼。”

“我不想跟你说脏话,”余成宋拍了他手一下,“操|你祖宗。”

“哎别骂人,”殷顾赶紧又攥住,笑了半天,“你听我说。”

余成宋其实大多数时候脾气都挺好的,遇见挑衅的缺心眼的也懒得理,闲云野鹤的高人生活。

但前提是别碰到他奇奇怪怪的点上,不然你就是从点旁边路过,冲点吹口气都能立刻跳起来咬你一口。

“十秒钟,”余成宋伸出仨手指头,不等殷顾说话开始数,“10,2,0,闭嘴死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