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妱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,话也怪怪的,但他喝醉了,她也不会跟他计较,只是皱了皱眉有些心疼道,“你喝了多少酒啊?”明明是千杯不醉的啊。
郑愈扯了扯嘴角,伸手扯了她到怀中,看她嫌弃地皱了皱小鼻子,低头看着她道:“妱妱,等我们成亲了,你都是要服侍我沐浴的。”
兰妱:这都什么跟什么呀。
她挣了挣,才发现他抱得实在有点紧,她确定他真的是醉了。
她本来想说那也是成亲之后的事,可是想了想,跟个喝醉酒的人理论什么呀,遂哄道:“好吧,哥哥你先放手,我扶你去沐浴好不好?沐浴完你会舒服些的。”
可是哄完他却还是没动,搂着她的手也仍是推不动。
这人耍什么酒疯啊,不过他平日最是清冷,还很少有这样的时候。兰妱抬头看他,却看到他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,眼睛不见有多少醉意,倒是深不见底,但却专注得像是要把人的神魂都吸进去,兰妱心头一跳,莫名就有些慌了起来。
他好像跟往日都不一样,不是因为醉了的那种不一样。
她张了张口,想说什么,却有些口干舌燥。
然后还不待她出声,他的头低下来,耳鼻间,满满都是他的气息,还有热气,酒气,一瞬间兰妱只觉得一阵的头晕目眩,然后她便听到他道:“妱妱,你知道我们成亲之后,会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吗?”
兰妱的手抓上他的衣襟,只是她听到这句话还不及入脑是什么意思,就感觉到自己的耳珠像是被什么含住了,湿湿的,烫烫的,一阵酥麻传来,兰妱只觉得脑子轰一声炸开,心也好似要蹦出来,哪里还能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