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看见池意揭了丰先生的老底,对方没有当场发疯不说,此时还战战兢兢地坐在原位,脸色惨白,冷汗连连。
想来池意必定有厉害本事,否则也不会让刚刚还跟个炮仗似的丰先生现在这么“乖巧可怜又无助”。
众人在心里将对芳华的警惕心又提高了。
池意乐得没人找茬,面对其他人若有似无的目光,他毫不在意,稳稳地坐在位置上,看着戏台上其他人唱的戏,心中暗自点评起来。
丰先生见他看得出神,小声对身边另一人道:“你刚刚听到我叫喊,怎么连一句话也不说?”
他有些气恼,两人也算是朋友,虽然关系没有特别好,但也不至于见他有难,一句话也不说吧?!谁知那人比他更困惑,“你什么时候叫喊了?”
丰先生:“……!!!”
他额头当即滚落一大滴冷汗!
看着池意的侧影,心头的恐惧油然而生。
妖孽……绝对是妖孽!
可现在被妖孽拿在手里,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!
“芳华先生爱戏如痴,今日遇上同行,不如上去与他们同台演绎一番?或者对他们指教一二?”
一名身穿白色西装,胸前挂着一枚金色怀表,脸上戴着眼镜的男人含笑走来,如今宾客已经来得差不多了,他在此时才来,无疑是引人注目。
池意挑眉看了他一眼,也笑道:“听闻谭先生在法国的餐厅弹钢琴,在餐厅是取悦客人,今日不如也演奏一首,取悦在场众宾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