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总茫然回答:“没、没玩过。”
“抓紧时间去玩一玩,对这次策划案有帮助。”江宓起身系上西装扣,“楚先生非常要求效率,肖总,时间紧迫。”
肖总一脸菜色,几乎窒息,有钱人真可怕,阮祖宗到底什么来头啊?
江宓刚走出大门,电梯门打开,闻风而动的季琛人模狗样地走出来。
“宓宓?你怎么在这里?太有缘了,走,我们去喝一杯庆祝一下!”季琛大长腿两步走到他面前,不要脸地顺势就去拉手。
“季总,你忙你的,我还有事要办。”江宓避开他的爪子,站在电梯前脸色不善。
“宓宓,咱俩这么多年交情,你怎么就不肯给我点好脸色呢?”季琛开始没事找事。
江宓转头看着他,突然笑了,倾国倾城,然后吐出一个珠圆玉润的“滚”字,一刻不停地进了电梯。
季琛双手撑住电梯门,“宓宓,你都生了十几年气了,至于吗?”
“季宝宝,你的腿是不是不疼了?”江宓摁着关门键不撒手。
“疼!中间那只特别疼!”比不要脸他季琛当第二,绝对不会有人是第一。
江宓脸都黑了,两个耳尖通红,飞起一脚把季琛踹出去,狠狠摁上电梯门,真是出门没看黄历,又遇见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。
江宓的妈妈是B市有名的舞蹈老师,江宓小时候每逢一三五日,就跟着妈妈在舞蹈教室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