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昱心里一热,仔细辨认印章上的大篆体,徐徐念出声:“大、□□、猛、男……”
空气凝固,总裁室落针可闻。
阮骄顿时慌成了狗,大篆他问了好多人,没人看得明白,为什么楚昱能认出来?他扔掉冰袋,抓起沙发上的羽绒服,撒腿就往外跑。
“阮骄!你给我回来!我非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!”楚昱捏着那枚黄色印章,毫无形象地满走廊疯追。
除夕一大早,睡得天昏地暗的阮骄,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砸门声吵醒。
他魂不守舍地开门。
一脸拐卖妇女儿童坏笑的季琛杵在门前,老大不愿意地说:“阮骄小朋友,你那事儿精楚爸爸有令,让我带你回家过年,赶紧着,收拾收拾走了。”
炸着一头软毛的阮骄终于想起,抛弃自己跨洋过年的楚昱,昨天交代过这事。
他打了个老大的哈欠,双手抱臂潇洒地往门框上一靠,“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不爽啊?”楚昱不在,OOC等级很低,他不用装成小哭包。
“别嘚瑟,本人不吃这套,我就喜欢我们家宓宓的暴力美学。你这种黑水儿小狐狸精,也就骗骗老甜甜,赶紧了,江宓车里等着呢。”季琛把他扒拉转身推进浴室。
阮骄随便擦把脸,刨了刨头发,穿好衣服,装模作样地戴了副黑边眼镜框,抱着沉水剑直接出门。
他刚跑出小区,就看见季琛撅着屁股,扒着车窗一脸献媚地跟江宓腻味,除夕早上狗粮扑面而来,这年没法过了。
“卧槽!你怎么还扛着武器出门呢?”季琛被不声不响站身后的阮骄吓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