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包里还有个小纸条,季琛抓起来,江宓难得好奇,凑近了念:“阮骄学习基金,提前恭喜九月入学。”
阮骄茫然,“入什么学?哪里的学?”
江宓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楚昱一直找人联系大学捐赠的事。
“好像是S电影学院,我不太清楚,这事真不是我办的。”江宓偏头憋笑,阮骄最怕的就是上学。
晴天霹雳啊!阮骄滑坐在沙发上,泪腺系统启动,“我就想谈个恋爱,怎么就这么难呢?你们说我要跟他睡觉是不是得拿下奥斯卡啊?”他无助地望着江宓和季琛。
江宓颇为认真地想了想,然后难过地冲他点点头。
季琛更坏,插嘴说,“我觉得老甜甜这种逼格成就党,怎么着还得要个博士毕业吧。”
阮骄刚开始还憋着,最后任由泪腺系统胡来,放声嚎啕,“这也太难了啊……”
大年初三一大早,B市的老乌鸦都没起来,季琛就被一阵丧心病狂的门铃吓醒,差点把怀里的老婆扔出去。
他披好睡袍,火冒三丈地走到客厅,客房门也打开,阮骄揉着眼睛,顶着一头起飞的软毛,怎么看都像是在梦游。
“这是谁啊?大过年的太阳都没出来就串门儿?”季琛边絮叨边打开门口监控器。
“季宝宝,开门!家长来接孩子了。”不用开监控,楚爸爸掷地有声地喊了一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