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宝宝对墙罚站二十分钟,非常硬气地“哼”一声,跑去撕玩具包装。

江宓看着掐住眉心不放的楚霸总,“要不要喝一杯?”

“好啊。”楚昱不用在他这里掩饰什么。

江宓倒好两浅底温和的酒递给他,“阮骄最近还好吗?”

他心里明白,金盛的工作虽然繁杂、辛苦,但楚昱接手三年多处理起来已是游刃有余。他这个老板太认死理儿,什么事都要按照最完美的预想去执行,碰上阮骄这种八字都在五行外,心里住着七个葫芦娃,身藏一百八十多种本事,呵呵,不翻车才怪。

楚昱晃晃酒杯,冰块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,“人也不理我,鸟也不听话,我现在跟季宝宝一样,猫嫌狗不待见。”

憋笑的江宓很辛苦,努力装出风轻云淡的样子,“老板,你一定是干什么特别厉害的事儿,否则阮骄那么粘你,不太可能不理人。”

“我知道他想什么,但我不想在他依靠我的时候做这种事。”楚昱盯着被酒染成琥珀色的杯子说。

他和阮骄的重逢绝对不算光彩,往不要脸说扶一把小竹马,可外人看来那就是活生生地乘人之危,老牛啃嫩草,而阮骄脑袋上,爬金主床小明星的帽子也扣得结结实实。

这种极其不对等的开端,让他失去对未来的控制能力,既深陷其中,又踌躇不前。

“老板说句不好听的,你别炒我鱿鱼啊。”江宓轻抿口酒,“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,都太自以为是。”

楚昱:“……”

“阮骄喜欢你,他不知道粘着你名声不好吗?你瞻前顾后,打着为他着想的旗号床都让上,人阮骄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些事好不好。”江宓一口喝完杯底儿,看着折腾玩具的季宝宝,“老板你喜欢阮骄吗?喜欢到什么程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