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骄颇感意外,感觉这只葫芦里卖得是高级药。

他跟着女人走进化妆间,两位巨汉一左一右衬得化妆间大门都小了一号。

阮骄来的比较早,化妆间空无一人,女人微笑着将他引入最里面,突然打开涂成与墙面一个颜色的紧急通道大门。

原来录影棚是由旧厂房改造而来,化妆间的位置正好包住原来的紧急出口,后来影棚只锁掉通道大门重新粉刷未做进一步处理。

敞开的大门直通室外铁楼梯,底下就是马路背面,简直是绑架勒索的风水宝地。

门外,四五个埋伏很久的精悍男人,先发制人将阮骄团团围住。

女人笑容未减,侧身做个请的手势,“阮先生,我老板想见见您呢。”

阮骄看着手持□□毛巾的男人,转头对女人说:“活儿不错够专业的。”

彼此第一眼都已看破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这回生意指不定是谁上谁的钩儿,女人示意堵住门口的人统统让开,“哪里哪里,拿人钱财□□罢了。”

阮骄大大方方走下楼梯,坐进早已准备好的奔驰车内,明媚的阳光照着漆黑的车顶,远远化作黑亮的一个点。

西郊私人会所,楚书华坐在古朴典雅的室内,古董留声机放着《武家坡》,颤颤巍巍地唱段,“一马离了西凉界,不由人一阵阵泪洒胸怀。青是山绿是水花花世界,薛平贵好一似孤雁归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