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骄经常调戏楚昱是楚爸爸,可在床上从来不敢乱叫,两人年龄差着将近十岁,这一嗓子太他妈刺激,带着难以言喻的禁忌色彩。
楚昱差点吓尿,没拿住杯子,酒带冰块噼里啪啦全洒在阮骄脖子上。
“啊——”又一嗓子,阮骄快哭了,冰凉的液体顺着衣领往下流。
他用整齐的三条腿发誓,刚刚是叫主神系统,不是叫楚昱!
一口一个儿砸的系统爸爸,此时比鸡都安静,真是叫破喉咙都没用了!
楚昱也不嫌弃,索性扶起他一点让脖子上的酒水全淌进去。
他又翻一张PPT,捏起一块冰块送到阮骄嘴边,开始念黄文,“楚昱压紧我,手指终于摸到微化冰块,同样冰冷的手指却被冰块衬得火热……”
含酒的冰块在指尖来回摩挲,楚昱低沉的声音念报告似的,不带语调、平铺直叙,却是黄中黄,□□,要他狗命!
“哥——”阮骄叫得尾音直颤,楚昱手撕大黄鸭。
“以后还敢不敢私自行动了?”楚昱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,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他,“我就该早早办了你这只小跳蚤!”
被玩儿得三魂六魄七上八下的阮骄,长腿蹬两下,崩溃怒喊:“楚昱!要日就日!干脆点来个痛快,不行换我日你!”
话音未落,阮骄腾空而起,被楚昱抱进卧室一把扔在床上,接着眼罩被除掉,恢复光明的一瞬,就见楚昱扑过来!
……
“够了!你他妈蓝翔学的打桩技术?啊——”阮骄四脚着床,试图从楚霸总压制下爬出来,刚爬到床尾,就被楚昱抓住脚踝拖回去。
“楚昱、楚总!我真的没电了,嘤嘤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