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霸总怜惜地摸摸他的头,阮骄是个欲望极低的人,名利仿佛身外之物,有关金钱的力量似乎在他这里不起作用。

他曾经想把新生兔兔联合品牌的所有权,送给小爱人做新婚礼物,甚至股权协议都准备好了。

可送到阮骄面前,人家一句字太多看不懂直接扔回来,就这种思想品质还天天求暴富,也是奇葩。

楚昱提着蛋宝把阮骄哄上楼,亲自挑好一套线条明快但不跳脱的西装套装,没带领结、领带,只配上修身马甲。

阮骄身材修长、皮肤白皙,衬地就像富贵人家无忧无虑的小少爷,格外青春浪漫。

“我、我们要出门吗?”阮骄被他推着转圈展示,“会被闪光灯亮瞎眼的。”

楚昱笑而不语,抱起蛋宝,“宝贝儿看你爹漂亮吗?嗯,你也得换衣服。”

说着从一堆五颜六色的围裙里挑出一件小燕尾服,给蛋宝换好,又叫帅气逼人的阮骄抱好儿子,自己也换上新衬衣。

一切收拾停当,阮骄还在云雾之中,门外保镖通知楼下人已到齐。

霸气侧漏的一家三口出现在客厅里,江宓万分痛苦,老板两口子换了衣服忘换鞋,西装革履趿拉着一双粉兔子拖鞋,像赌圣出场一样缓缓走来。

律师和基金管理人已从楚相典那里知道楚家四代是个蛋,但是眼前的一幕还是深刻地震撼到他们,一颗巨蛋,一颗穿着燕尾服的巨蛋,楚家人的品种已经突破了人类的限制。

他们是职业人士,必须尽全力忍住不能笑,憋得满脸通红的律师拿出一沓文件,“楚先生、阮先生这是有关上市公司股权转让的文件,请过目。”

一式两份,阮骄拿起来像看天书,只能愣愣地求助楚爸爸。

楚昱搂住他简单解释,“这是爷爷给你和蛋宝的礼物,蛋宝十八岁前他的那份归你管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