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猫野兽本能对火十分惧怕,一蹦而起跃出殴斗圈,舔了舔自己焦黑冒烟的胸毛,那表情仿佛在说,mmp!老子遇上白化病猞猁,超能打就算了,怎么还是个打火机呢?
蛋宝抖抖烧成方便面的胡须,张口呼喝,却喷出一口黑烟,把自己呛得“吭吭吭”直咳嗽。
阮骄跑过去一把抱住二次毁容的儿子,蛋宝肌肉紧绷瑟瑟发抖,雄性猞猁三十个月才完全成熟,蛋宝虽说是异兽,体格健美、毛发异常,毕竟刚刚八个月,地地道道是个傻孩子。
又怂又萌又勇敢的小蛋宝,看着黑脸狞猫慢慢退出土坡,终于放松,两只爪子捧着黑糊相间的脸,一脑袋钻进阮骄怀里,“呜呜呜”吓哭了。
“蛋宝乖,不怕不怕。”阮骄揉着儿子颈后软毛,轻声哄着。
捕兽队姗姗来迟,大家隔着高草丛,大猫打架一地烟尘,谁也没看清到底怎么回事,就见狞猫傲慢地跳上土坡,一步三回头见鬼似的跑掉了。
楚昱不顾保镖、工作人员阻拦,冲破层层阻碍,奔过去一把抱住老婆儿子,卸下极度紧张才觉得浑身冰凉手脚发麻。
阮骄被儿子老公抱在中间,哄完小的哄大的,忙得不亦乐乎。
“是我没看好蛋宝。”楚昱一边蹭儿子脸上的糊毛渣子,一边自责地说。
阮骄拍拍他的背心,六神无主的楚爸爸看起来特别美味。
惊恐过后“色向胆边生”,阮骄舔舔嘴,抵住他的额头,“哥哥,我见犹怜,好想亲你哦。”
楚昱哭笑不得,身边人群来往纷乱难以下嘴,劫后余生心潮澎湃地轻叹:“回去再说……嗯……回去叫你银瓶乍破水浆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