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宝给亲爹一个“切”的眼神,默默趴在地上,他已经是一只毛毛失格的猞猁了,江宓大美人一定不喜欢撸自己,惆怅、委屈、想哭。
楚昱拿来他最喜欢的奶糕,心疼地放在他嘴边,“蛋宝,爸爸明天带你去美容修毛毛好吗?”
蛋宝侧躺在软垫上,大脑袋凑过去闻闻奶糕,伸出粉嫩的小舌头,心如死灰地舔了两下没吃。
两位爸爸面面相觑,儿子也太爱美了吧?
“蛋宝,你是男孩子,你有健壮的大腿,有力的爪爪,皮毛是身外之物。”阮骄拉起蛋宝,撸起袖子握拳露出细白的小胳膊,“伤痕才是男人的勋章!”
蛋宝“呜嗷”一声,双爪掩面开始就地打滚,浑身上下写满我不听、我不听,我就是一只皮毛漂亮的贵族猞猁!
楚爸爸没办法,抱起满地打滚的儿子,“乖宝,走爸爸现在就带你去美容,修毛毛,修好了可漂亮了。”
阮骄看得直摇头,刚跟狞猫叫板的大概是个假蛋宝,这是只货真价实的少爷秧子。
天擦黑的时候,楚昱开车回来却不进门,打电话给阮骄,结结巴巴叫他出来接蛋宝。
阮骄莫名其妙,穿好外衣拉开车门,“我勒了天啊!儿子怎么成泰迪了?”
蛋宝头插在后座缝儿里,被楚昱强行拔/出来,委屈的泪水涟涟。
猞猁的毛是非常密实丰富的,蛋宝一看就被细心修剪过,大脑袋修得圆朵朵,丰满蓬松,大胸脯毛被修剪出明显的倒三角围巾,配上两只直挺挺,带黑天线的大耳朵,要多可笑有多可笑。
阮骄再三警告自己,不能笑一定不能笑,可是实在太逗了!
他掐住大腿强忍,最后还是当着受害人的面爆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