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狂妄肆意,三界树敌颇多,丢人次要,弄不好掉命就真不好玩儿了。
可这种必须交合才能解除的毒药,难道……大魔头绝望看眼还未化形的异兽白灏,再看眼丑出天际的鲛奴,最后眼神停留在金笼里的串儿身上。
楚昱迎着他的目光瞬间解题,双手拍打金笼,“骄骄!别乱来,这事儿你得选我,选我!”
大魔头眼角发红,双耳嗡鸣,视力、听力都下降得厉害,脑子却非常明白他想干嘛,喘着粗气咬牙,“不要脸!”
“来,我跟你好好讲讲道理啊。” 楚昱把宽大的纱袖撸到肩头,手指呆头白毛的白灏,“他,没鸟儿用的家禽一只。”
方向一转,他又指着趴在水潭边的丑八怪,“他,嗯……有两个丁丁,而且这模样你下得去嘴?”
最后,楚霸总自告奋勇拍拍结实的胸肌,笑而不语。
大魔头摁着胸口咳嗽两声,气得差点原地去世,可时间已不容他多想,体内血气翻滚难以压制。
“鲛奴……去把他放下来。”手足虚软,大魔头边喘边说。
鲛奴闻声如一只大壁虎,在巨石间穿梭,转眼跳到洞顶徐徐放下金笼。
金笼落地门立刻弹开,楚昱撩起袍角别在腰带上,跨步向前。
大魔头浑身虚软,勉强扶住石柱,见他走到眼前,荷尔蒙惊涛骇浪扑面而来。
“骄骄,放松让我看看你。”楚昱还是比较了解阮骄的,只轻轻按住他背心拍了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