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昱愣了愣,突然回神捧起他的脸,温柔注视片刻,这才印上一个浅淡又满足的吻。
两人额头相抵寂静无语,突然水潭里的鲛奴听见动静,从潭底游上来。
看见楚昱又准备暴打光屁股的大魔头,激动不已,冲起水浪打湿岸边巨石,跐溜蹿上岸,带璞巨爪“啪啪”有节奏地拍击巨石,水花四溅,回声嘹亮。
沉迷接吻的大魔头,技术很差,随便敷衍两口楚昱,拍拍他的脸颊,“等我回来继续。”
说着起身瞬间黑袍裹身,想起昨晚为爱鼓掌被傻逼围观也就罢了,这只傻鲛还在一旁击石伴奏?真是作死的十分有天赋啊!
魔头如雾般飘至潭边,一脚踹飞捣乱的鲛奴,挑起腰带抛向空中。
赤红腰带像水草般长在水潭里,一头拴住鲛奴挨个击打洞中巨石,一阵噼里啪啦稀里哗啦。
大魔头淡定回到楚昱身旁,唰一下劈开他刚穿好的纱袍,“你现在是本座的人了,本座要给你打上印记。”
话音刚落,楚昱只觉肚脐眼狠狠一疼,“嗷”一下痛叫出声!
“楚爸爸!让你陪蛋宝睡觉,蛋宝呢?”阮骄手戳肚脐眼,严刑审问老公。
楚昱大梦初醒,一个激灵坐起身,就见浴室门大开,小卧室水漫金山地上飘拖鞋,蛋宝被他爹拎在床头柜上,金鸡独立面壁思过。
“你儿子放水淹死你,你恐怕都不知道!”阮骄气懵,蛋宝四岁半猫嫌狗不待见的年龄,小崽子一会看不住就搞事。
楚昱盯着爱人,突然抱住他,“我刚刚做了个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