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成那么小的孩子,被这对夫妇带的小小年纪就会说谎,还像小色狼似的骚扰漂亮姑娘。

秦老夫人忍着怒火:“当时我也批评了秦幄,让纪琳和小成道歉,得罪了秦幄,按照你的意思,这件事情也可能是我做的?”

秦驹一阵慌乱:“妈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秦老夫人训斥道,“秦幄犯了错,你不批评犯错的人,反而污蔑没有犯错的人!是不是觉得秦帜他爸妈都不护着他,以为这孩子好欺负?还是以为我死了,你可以随意欺负我的孙儿?”

“不是,妈,您千万别这么说,”秦驹后悔了,这次他准备不足,反而处于下风,他活了这么大岁数,自然十分圆滑,见情势不好赶紧撤退,“妈,我只是心有怀疑,所以把小帜叫来问问,绝对没有欺负这孩子的意思。我是秦幄的父亲,太关心秦幄所以失去了理智。”

秦驹虽然是秦帜的伯伯,但按照岁数,他也快能当秦帜爷爷了。

眼下却不得不赔礼道歉:“小帜,刚刚是伯伯不对。”

秦帜似笑非笑:“方才伯父说,让我离开公司——”

“伯父是觉得你最近太累了,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,你不想休息就算了。”

阮郁珠看秦驹的变脸速度,也不由赞叹这老家伙能屈能伸,脸皮真的挺厚。

秦老夫人见过很多大风浪,当然知道秦驹的道歉并非发自真心,不过是顾及自己在场罢了。

长房一家子仗着人多,欺负秦帜这个没爸妈疼爱的孩子确实过分。眼下不惩戒一下,秦老夫人也觉得过不去。

她道:“秦幄才是危害秦家的人,如果他洁身自好,就不会有这些麻烦。这段时间让秦幄在家反省反省吧,正好也和纪琳修复一下夫妻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