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这张嘴啊,”林晨阳坐在一畔的休闲椅中,委婉的批评他爸这张刻薄嘴,“真叫人一言难尽。”
“我是在跟你分享快乐,晚照突然变聪明了,你不高兴么?”
“晚照是厚道。”
“厚道是很好,但那种笨笨的厚道,多没意思啊。以前我真懒得看她,看到她我就感觉很心酸,感觉像是看到了一头不停不停闷头拉犁的老黄牛。原本觉着她最后干不动活儿就得叫人宰了吃肉,不想突然间刺刺儿的了。”林爹先是有些闷,说到最后眉飞色舞起来。
林晨阳沉下脸,“爸你跟熹光提前商量好的?”
“这怎么可能啊。我要也是光明正大的要,难道还九曲十八弯?熹光总跟我这儿叨叨,我看她应该很闲,就给她找点事儿做嘛,叫她碰个钉子。我还以为她只会在你这儿撞个脸肿鼻青,没想到晚照这么刚。”林爹跟林晨阳说,“咱们小区有没有人卖房,叫你媳妇那只八哥儿打听着些。晚照现在很有钱,叫她过来买套房,以后住的近些。”
“我也这样想过,不过还是看晚照的意思。”
“你就是太刻板,亲爹在这儿,我叫她过来她难道会不来?”
林晨阳打击一下老爹,“您确定?”就您那张刻薄嘴,林晨阳都得庆幸妹妹是个厚道人。
“过些时候嘛,晚照脾气还是很好的。”林爹有恃无恐的掖揄一句,“就是不愿意看到我,也愿意看到她亲大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