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刘飞常叨叨家里的事,芳芳对刘家有一定程度的了解。芳芳说,“孝顺父母是每个子女应尽的义务,当然,我认为这话的前提是,父母得当人。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。”
“我这是为了严谨,你家当然不存在这样的事。你不说你爷爷把他的财产都分了么,你爷爷是有点儿溺爱孩子的,都是为晚辈考虑,不大考虑自己的。”咬一口带脆锅巴,芳芳露出惬意模样。
“先前我太姥爷家拆迁,我太姥爷也把自己拆迁的财产分了。”
“听你先时跟我说的,你太姥爷可不像这样的人。”
“没分好。太姥爷把大头给了大舅姥爷,剩下的我奶奶和小舅姥爷平分,一点儿都没分给小姨姥。小姨姥气的,跟太姥爷打官司哪。”
芳芳听着刘飞说起这里头的细节,倒是很认同林爹的做法。芳芳同刘飞说,“你太姥爷这不是没分好,这是分的恰恰好。做人当然得有原则,你太姥爷既然一直跟着你大舅姥爷住,平时肯定也是你大舅姥爷照顾的多,不把财产分给尽孝心最多的孩子,难道分给没怎么尽孝的那一个?”
刘飞还年轻,有些心软,“你不知道,我小姨姥正倒霉哪,家里生活很困难。”把傅泉赌博的事跟芳芳说了。
芳芳道,“这跟你太姥爷无关,是你小姨姥没把自己孩子教育好。天底下这么多有钱人,有几个被人一勾搭就去赌博输个倾家荡产的?”
“也是哦。”
“总不能她自己孩子输个精光,叫你太姥爷帮着填坑,这逻辑也不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