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爹都把身份证搁包包里,行李都收拾好了。看长子一幅要守他到地老天荒的模样,不禁感慨,“哪儿都架不住有叛徒啊。你说晚照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。”
林晨阳,“晚照觉出您打听的忒细致了。”
林爹,“应该直接过去,过去再找她,她敢不请我吃鱼头。”
林晨阳正色望向林爹,“爸爸,我们得谈一谈了。”
林爹立刻抚额,“唉哟,偏头痛犯了。”
“原本听说有家馆子,做的砂锅鱼头特正宗。既然爸您不舒服,那就算了。”林晨阳一幅孝子的惋惜模样,“爸您要不要躺一躺,我让阿红下来给您煮粥。白粥吃上十天八天的,应该能好。”
林爹立刻一幅没事人的样子,精神百倍的表示,“唉哟,怎么突然好了。”
“爸爸您真好了?”
“真好了。”
“真好了?”
“真的不能再真。”林爹起身,“我们中午就去吃鱼头吧。”林晨阳坐着不动,望着林爹,“不急,先谈一谈爸爸您说都不说一声就打算偷跑到承德的事,再吃鱼头不迟。”
林爹:……
林爹反应极快,抱着手臂沉着脸,一本正经发出警告,“晨阳,虽然你是我心爱的长子,也不能无凭无据诬陷你亲爹,对不对?行啦,爸爸会包容你的,咱们去吃鱼吧。”
林晨阳的视线仿佛带着实质,先是落在林爹最喜欢的黑白两色的运动包上,林爹一惊:这包里搁着钱夹,里面有身份证。
接着,林晨阳视线转移到林爹卧室方向,林爹:行李箱就在卧室衣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