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应下,老大媳妇看着客厅画架上的素描,笑道,“妈您手巧,我看您现在画的就很不错了。”
“现在就是些简单素描。”林晚照说,“下学期还得继续学哪。”
老三跟着凑趣,“我记得小时候,您剪的窗花儿、做的花饽饽,十里八乡都有名儿,难怪这画画儿一上手就成。”
老三媳妇说,“妈您想学什么画?水粉、油画、还是国画?”
“这个还没想好,先把基础夯实了再说。”林晚照种地许多年,说话也带着农民本色。
大家说说笑笑,等林特一回家,洗洗手就开饭了。
在座没一个傻的,都猜到肯定是林特老妈告状,老妈才气的把老二店铺还贷的事停了。
老三想,我没看错这丫头,果然不是个忍气吞生的窝囊人。现在二嫂得罪她,她都能给二嫂个好看。等以后再大些,恐怕得是下一代里的尖儿。
老大媳妇也给林特夹筷子西芹百合,和声悦气的问她功课忙不忙。以前没留心这丫头,觉着就是寄居婆婆这里,现在看来,到底是守着的亲,婆婆可不就格外看重这丫头么。
这可不是个善茬。
老大媳妇暗暗在心里给林特定了位。
林晚照苦口婆心的话不一定有人听得进去,但,林晚照不好惹、林特不好惹的印象,已经深深印在兄妹几人心中。
而这种印象,往往比苦口婆心的教导更好用!